叙事研究和小说阅读

苏修筠
苏修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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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研究和小说阅读

㈠ 什么是教育叙事研究举例说明教育叙事与文学叙事的异同点

教育叙事与文学叙事最大的差别应该在叙述过程中出发点不同,一个是以教育为主,一个是以文学艺术为主。前者更注重真实度,后者更注重艺术性。详情一点的话,教育叙事就是叙述在教学过程中发生的包括学生间,师生间,教师间,教学过程中发生的事进行记录,要一五一十的去传达,中间可以稍微施加一些修饰,但不能太过离谱,不然会有失真实性,起不到最终的教育意义;而艺术叙事却是以艺术渲染为目的,可以天马行空也不为过,因为每个人的理解以及对事件、事物的抽象能力不尽相同,所以最终的目的就是通过艺术去叙述一件事情。

㈡ 叙事散文和小说的区别

藤野先生是散文,孔乙己是小说。
叙事散文是以真人真事为题材表达作者内心的独白;而小说是基于社会某一个点而虚构的人物和情节,但也有现实的某些场景。叙事散文多以描写、抒情为主;而小说则以议论、叙述为主。散文的篇幅一般比小说小。

㈢ 外国关于小说叙事学研究的著作,最好是网络小说叙事学著作

小说叙事学

㈣ 认真回顾《叙事研究与小说阅读》这门课,课程中哪一个观点或一句话让您印象最深给您什么启发或反思

现阶段的中学语文课堂上,不管是古典小说,还是白话小说、现代小说的教学,都有其特定的重点与难点,作为教师很难把握到位,小说知识零散,难以抓住重点。并且,叙事学理论作为文艺理论中比较重要的部分,对于部分中学教师而言,比较深奥难懂。通过学习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实验中学高级中学教师尚建军老师的专题讲座--《叙事研究与小说阅读》,我了解到了叙事学中一些非常实用的内容,并对“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这两块有较深的了解。在此次专题讲座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叙事学在中国的发展”这一块的相关内容。对于小说,我特别喜欢新时期小说特别是先锋小说这一块。此次专题中,老师就讲到了“当代小说的创作深受叙事理论变化发展的影响。新时期小说特别是先锋小说便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叙事革命。80 年代后小说在叙事视角上的变化也十分明显,很多作品不再沿袭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全知全能式的视角,而是采用叙事者所处的内视角,以故事中“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去引导叙事,或者采取内外视角交叉,形成多元叙事视角的方式。”并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的《红高粱》为例进行简单的分析。在这里,由于老师给我的启发与反思,我想详细谈谈莫言的《红高粱》中的叙事视角问题,并谈谈“叙事视角”和“叙事时间”在中学语文小说教学中的分析实践。小说《红高粱》的叙述者是“我”,其视角是“我父亲”,而讲的是“我爷爷”的故事。小说构造了一个鲜明的色彩世界,那阳光般炫目、热情似火的红色是故乡人特有的激情与旺盛生命力的写照,小说通过多元的叙事视角,刻画出的个人物形象都是活灵活现的。“我给你说说我爷爷我奶奶的这段事”伴着雄浑而厚重的男中音,“我奶奶”那清秀的面庞便在屏幕中渐渐凸显,给人一种稳重之感。在迎亲的路上,轿夫们按当地习俗颠轿,“我奶奶”不堪忍受,便放声大哭,她怀揣着剪刀,准备用死来抗战这场不公平的婚礼。她柔弱的外表,却透着坚强的气质。“我奶奶”透过轿帘看到她脚前的那位轿夫,他健壮高大。此时,“我爷爷”的形象便渐渐显露,他是这些憨厚、纯朴轿夫中的一份子,他们按当地习俗颠轿,却又害怕女人的哭声,于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马上停下来,认真的抬轿。路过那片野高粱地时,眼前一片火红,也高粱在微风中轻轻荡漾,想起刷刷的声音,像极了奶奶的抽泣声。在遭遇歹徒后,奶奶停止了哭泣,换做了一幅沉稳冷静、毫不畏惧的表情,她给“我爷爷”的眼神中充满了力量与鼓动,因此爷爷在她的鼓动之下,打败了歹徒。由此可见,爷爷那份内心凝聚着的勇敢,在奶奶的这种鼓动下显现出来了。奶奶三天后回门时,“我爷爷”将她夹进高粱地野合。这种野合,似源于心中那份自由的爱恋,又似源于“我爷爷”那份原始的情欲。但无论如何,都是高尚的,他们以天为被、以高粱地为床,是最原始的纯朴。奶奶那挣扎后的屈服,内心那份对自由恋爱的炽热与钟情。爷爷那渐渐下蹲的躯体,现出一种原始的生命力与对生殖的崇拜。此后,爷的歌声在奶奶回家的路上响起,这便是他们对这种无言的爱的最好的诠释。当奶奶回到单家,患有麻风病的掌柜的已经去世了。看到此处,我在想:“我奶奶”是否也会一死了之?可是她没有那般脆弱,而是重新支撑起了这个家。当她跨出门、留住大家的那一刹那,女性的那种果断坚决便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示。“我爷爷”也在此刻适时地出现,他敢作敢为,要对“我奶奶”负起他应尽的责任。当他得知强盗头子“将他的女人”抢去时,他发疯似的跑去撒野,但当他又得知强盗“没碰她”时,他又将他放了,他这种强烈的保护欲与责任感在许多男人身上是少有的。酿高粱酒的汉子们,都是一个个鲜活有力的形象。这些,都通过“我”的讲述浮现,他们高大健壮、敢作敢为,那一段敬酒歌,经他们之口唱出,显得更加地苍劲有力、雄浑厚重。从他们身上,折射出人的生命的高贵、尊严、绚烂与悲怆,他们身上那种特有的纯朴与憨厚是与生俱来的。还有离家出走、成为共产党人的罗汉爷爷,是善良与正义的化身,他与奶奶之间那种冥冥中的感情,让人感觉欣慰。他被日本鬼子抓到后,活生生地剥皮,仍旧毫不畏惧,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情。爷爷奶奶谋划为罗汉爷爷报仇之时。“我爷爷”愤而拉起队伍、埋好大炮,等待鬼子的到来。当“我奶奶”担着饼和高粱酒出现时,鬼子来了,奶奶便在枪林弹雨中倒下。血红的高粱酒洒落一地,一曲属于这片土地的悲歌缓缓响起,一片火红的高粱地在那抹血色的残阳下更加地生机勃勃。这三种火红的结合,不仅代表着“我爷爷奶奶”、酿酒汉们那满腔的热情,还预示着生命的崛起、爆发的抗战仍将继续这鲜活的一切,是由“我”的叙述、“我父亲”的视角、“我爷爷我奶奶的”故事而组成,每个场面都活灵活现,可见,叙事理论在小说创作中的重要作用。在中学语文教学中,“叙事时间”的运用也是非常独特且效果显著。如,九年级实验教科书的第一课《项链》,开头便是对马蒂尔德做静态的描写和评论。而之后的情节推进,晚会上的叙事时间最长,而小说的高潮部分,十年还债最短,当马蒂尔德知道真相后,小说戛然而止,似乎很唐突。但这正是小说家巧妙的巧妙之处,他巧妙地运用了“叙事时间”,而产生的独特效果,这一切,在意料之外,而又在情理之中。

㈤ 请问叙事学研究的内容是什么 小说的叙事特征又是什么主要包括那几个方面

1 “叙事学”一词最早是由托多罗夫提出的。他在1969年发表的《〈十日谈〉语法》中写道:“……这部著作属于一门尚未存在的科学,我们暂且将这门科学取名为叙事学,即关于叙事作品的科学。”实际在此之前,叙事学的研究设想和理论轮廓已经相当完整。叙事学的产生是结构主义和俄国形式主义双重影响的结果。结构主义强调要从构成事物整体的内在各要素的关联上去考察事物和把握事物,特别是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从共时性角度,即语言的内在结构上,而不是历时性角度、历史的演变中去考察语言,这种研究思路对叙事学的产生起了重大影响
2、 叙事学的发展也给当代小说创作实践带来了重大影响。新时期小说特别是先锋小说,无疑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叙事革命。在他们的小说里,故事真实这一传统观念被打破,作者在叙述中对虚构的故事进行自我颠覆,甚至叙述者直接出面点破故事的虚构过程。马原是这种由故事转向叙事的肇始者,叙事时间突破了故事时间的自然程序而获得自由。80年代以来小说在叙事上另一大显著变化表现在叙事视角上,传统现实主义全知全能式的视角转移到叙事者所处的内视角,以“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引导叙事,或者采取内外视角交叉、多元叙事视角达到对全知视角的判离和超越。
3、上面有讲

㈥ 叙事散文和小说有什么区别

你会写小说怎么可能不会写散文呢?这个问题虽奇怪,但暂且不提。

其实,你这个问题问的相当模糊,因为你根本区分不开,文章的文体,和文章的表达方式。 这两者的区别。

叙事散文 和 小小说, 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因为他们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

文学体裁常见的是四种:散文,小说,诗歌,戏剧。

文章的表达方式常见的有五种:记叙,描写,议论,说明,抒情。

一篇文章,一般看一段,大概就能知道它是什么体裁。 也就是说,看到一篇文章,首先是判断出的是体裁。 也就是说,以上四种。

体裁看出来之后,然后才是看文章内部语言的组织方式是用何种表达(其实就是文章的语言写法)

也就是说,体裁是体裁,写法是写法,这两者根本是两码事。
如果要比较的话,只能这么比:这篇文章到底是什么体裁?是散文还是小说? 这才是在一个水平面上能比较的东西。

抑或说,按照文章内部表达方式来对比:那么就是,这篇文章是记叙文还是说明文还是议论文?
这三者才是在一个高度上比较的了的。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维度。

叙事散文,和小说 的表达方式上都是主要运用记叙和描写(为了直观一些,你就可以把这两者都理解为记叙文)。

所以说,虽然文章的体裁不一样,可是丝毫不影响文章内部语言的组织形式,即,文章表达方式。
体裁不一样,但是表达方式又是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来看文章。

叙事散文和小小说,他们的体裁不一样。 可是他们的表达方式基本是一样的,主要是用记叙这种表发方式来叙述事物的发展过程。

你的问题,不是不懂区分文学体裁,而是不懂文章体裁为何物,以至于把文章体裁放到文学体裁这个层面上来对比,这当然是完全没法比的,只会越搞越糊涂。

那,我给你列出来。你自己查查资料,区分区分,他们到底是从什么角度来划分文章的。

体裁分文章体裁和文学体裁。
文章体裁三种: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 (这实际上是按表达手法中的几种基本手法划分的,说白了就是按语言组织方式划分的)

文学体裁一般按照四分法:诗歌、小说、戏剧、散文。(这个实际上是按文章深沉结构和表达内涵划分的)
你可以看看,这两种体裁的划分法。
直观一点说,你只能把,文学体裁和文学体裁放在一起比较,只能把文章体裁和文章体裁放在一起对比。 而不能把文章体裁和文学体裁交织在一起比较。

也就是说,一篇文章,如果按文学体裁划分,他就只有四种(一般都是按四分法分)。
如果按文章体裁划分,他就只有三种。

也就是说,这就相当于一个数学中的“2乘2因素设计”你只能把因素一和因素一中的水平对比,只能把因素2和因素2中的水平对比,这两者不存在交互对比。

举个例子。 比如说,鲁迅的《藤野先生》这篇散文。
你读这篇文章的时候,这篇文章的总体内容就有两个维度。(只有两个,不可能再多)
第一个维度,他的文学体裁是什么? 判断:散文。
第二个维度,他的文章体裁是什么? 你思考之后,看一看文章的表达方式,主要是用记叙方式来叙述事件的,因此,判断:记叙文。
然后,是把这两个维度综合,合并之后的称呼就是“叙事散文” 。

第二个例子。 比如,《庄子梁惠王》上 这篇散文。
你读这篇文章的时候,这篇文章的总体内容就有两个维度。(只有两个,不可能再多)
第一个维度,他的文学体裁是什么? 判断:散文。
第二个维度,他的文章体裁是什么? 你思考之后,看一看文章的表达方式,主要是用议论方式来说明道理的,因此,判断:议论文。
然后,是把这两个维度综合,合并之后的称呼就是“议论性散文”

所以说,判断一个文章,所谓的,叙事散文。 其实,是分开来合并之后的称呼。叙事,是以表达方式来划分出的文章体裁为维度划分出来的。 散文,是以文学体裁的维度划分出来的。

他们如果不综合,如果只按某一个角度来看,那么,上面我举的例子中《藤野先生》这篇文章,按照维度不同,他有两种称呼:一是记叙文,而是散文。 合并起来,才叫叙事散文。

这么说你应该懂为什么我说你的题目问错了。
因为叙事散文和小小说,不是在一个维度上在对比,你弄混了。

现在,我再告诉你叙事散文,和小说。区别在哪。
这两者之所以可以对比,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维度是相同的。 即,他们都是属于记叙文。
如果小说不简略的话,那么小说的“全称”就应该是“叙事小说” 因为小说这种文体本身就是以记叙为主要表达方式,所以就可以省略了前面的叙事两个字。
所以说,“叙事散文”和“叙事小说”这两者是可以对比的,因为他们有一个维度是一样的,这就相当于数学中的“A乘B > A乘C (A>0) ” 意味着 B>C 这个道理是一样的。其他同理。

叙事散文和小说,都是记叙文,那么他们怎么区分呢?
我们这里把,叙事这个因素当做我上面数学式子中的A,两者一样, 所以呢,我们只需要在一个维度上对比这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叙事这个维度,是属于文章体裁。 所以我们丢掉这个维度。
用一篇文章的另一个维度 文学体裁 来区分文章。

他们的文学体裁,一个是散文,一个是小说, 你想想小说和散文的区别是什么? 他们的特点是什么? 这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你肯定能区分散文和小说的区别。(如果你不能区分,我建议找自己的语文老师好好去复习一下文学基础)

虽然他们都是叙事事件,可是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二者的叙述角度有非常明显的区别。
小说的叙述角度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叙述整个事件,读者不能察觉到作者,而且往往会把自己置身于小说的场景中,甚至于把自己当做角色中的人物。 总而言之,就是读者没法从文章中体会出作者的“操作”,相对来说,整篇文章给人一种客观事实的感觉,文章里的世界是“自然发展的”。

但是叙事散文就不一样了,叙事散文所叙述的事件,并不是连贯的,而且不是“单纯的叙事”往往参杂着自己的主观感受。 典型的叙事散文类型都是,叙述某个场景或者事件一段,然后下一段写的是自己的感受,然后再过几段,接着叙述事件或者场景(而且,可能很多次的场景都不连贯,都不是叙述的一件事” 散文的主体在于表达观点。

我用具体的创作思路来帮助你区分。
首先,如果你要写一篇叙事散文。比如说,小学老师经常出的一些题目《从那些事开始我明白了XX道理》
文章开头:XX一天,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小偷在偷别人东西。(这一段,就是叙述事件)
第二段:当时我没有出声,因为我觉得好人太少,大家都说当好人没有好报。(这是观点,议论手法)
第三段:就在那小偷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一个青年,高抬手,猛下肘,把小偷打倒在地。(这就是叙述事件)
第四段: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英雄的样子,那件事对我的触动非常的大,我突然改变了以前的想法,好人好是有好报的。(这是观点,议论手法)
第五段:从那之后,又有一次在公交车上,我看到有个人在偷东西,我鼓起勇气,大喊一声,那人惊骇之下,伸手就想给我一巴掌,眼看着他的大手临头,我冷汗来不及冒,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我的身子被人挡在了身后,当我再次扒开人群,那个小偷已经被人制服,所有人都为我鼓掌。 (这是叙事,可是,这个事件和上面的事件可以说是断裂的,虽然小说也可以这么写,但是小说一般都是围绕主线来分的,这个你应该明白)
第六段:经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好人,不用怕!。

这就是叙事散文的特点。 其实你不难发现,所谓散文,里边的文章体裁都不纯,纯的就不是散文了,因为散文原本就是一种表达观点为主和说理性的文学体裁,要是你在文章中除去了自己的观点,那么就不是散文了,如果把上面的议论成份除去,那么这就只能算一篇“不完整的记叙文”因为记叙文肯定是得有三个过程:起因,过程,结果。 这才是标准的记叙文。 看到这里你不难发觉,叙事散文虽然是用记叙为主的表发方式来写的,可是里边的事件似乎都不需要完整,不需要小说里边的那种要求,散文里的叙事可以超越空间,超越时间来叙述“事件片段”,所有的事件的目的都只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写这篇散文意图,或者说,文章的中心思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散意不散,中心思想不能散,但是文章的成份,可以胡拼乱凑。

再说小说,还是以上面的例子。
如果你要写一篇小说,首先,你得确定人称, 第一人称:我。 第二人称:你。 第三人称:他。
这就和散文中的叙事视角完全不同了。散文中的事件,可以是你看到的,你听人说的,报纸上的事件,你亲自经历的等等。 可是小说的要求是要给读者一个真实的世界。这就意味着,你叙述的时候,不能以自己的口吻来叙述,只能以小说里的人物来叙述。
比如说,以第一人称小说写法来叙述上面的公交车事件。
首先,开端的时候,你必须得粗略的给读者勾勒出一个“场景”。你叙述事件之前必须得有个时间和场景,“装”这个世界发生的地点。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小说三要素:环境。其他两个是:人物,和情节。
如下:
第一段: 腊月之初的北京,朔风卷着绒毛般的大雪,给黑黝的泊油路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这就是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如果有必要的话,在腊月之初这个自然时间的基础上要加上一个社会环境事件,比如说在这个第一段的开头加上: 这是1950年,也就是建国第二年,腊月之初……)这里的建国第二年,就是社会环境。
第二段:雪似乎已经停下,公交车里虽然拥挤,可每个人依然是被凉风吹的瑟瑟发抖。我当然也不例外,仿佛针尖般的冷空气夹杂着犹如冰晶一样的寒冷,不自觉的就窜入肺部。胸口都仿佛掉进了冰窟,那从心底冒起的凉意使我难以控制的咳嗽起来。(这是交代小说三要素中的另一要素,人物:我!)
第三段:我好不容易压制住了那积压在身体里的“冰娃娃”,终于不咳嗽了,可刚抬头,就见到站在我右边的中年妇女皱紧了眉头,继而挪动着她那肥胖而臃肿的身躯,我好不尴尬,心头猛的悸动。这些人怎么都对人这么冷淡?我就咳嗽了两声就以为我有病似的。(渲染气氛,人情的冷淡,为下文的高潮做铺垫)
第四段:勉强苦笑的暗叹口气,我用左手扶着西南角的生锈铁护栏,瞥了眼右手袋子中好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小说,一股浓烟扑来才把我的视线逼得转移到窗外,不用看就知道,这青烟断然是身后的大汉的杰作,烟草呛人的气味阵阵的抚过鼻尖,可就算我平日的性格是什么都敢拒绝,但是有一点也万万不能的,那就是空气。不能不呼吸吗?当然不能。耳朵中传来街边小贩用铜铃招揽客人摇晃发出的叮叮响,听到这铃声我鬓角的神经微微颤动,猛然就警觉起来,似乎眼中有什么闪过,顺着右眼,我把左眼也摆正到右边,那人是?……开始只是不以为然,果真像电影似的巧合被我今天都遇上了。 (这是叙述加描写,情节的开端部分开始)
第五段:只见,两只枯槁的手指,以特殊的方式伸进了那个红色大口袋中,非常的巧妙也非常的缓慢,以至于我能有足够的时间看清那双口袋的主人是谁,恰恰是刚才对我嗤之以鼻的那个中年妇女,原来她从我身边走开之后,竟然扭着她那水桶般的腰身朝前挤了好几米远。看来是真的把我当做瘟神对待了。 (情节描写,和戏剧般的巧合,所谓无巧不成书嘛,一般来说小说里的角色都是要加以夸张和反衬才能出人物性格的鲜明性,不然就不能给人深刻印象)
第六段:很显然,这小偷的手艺高超的很,我甚至顺着他的手也没法找到他的人,所以只能粗略的判断他的性别,女性的手又怎么会如此宽大,至少我见过的女性的手,都是芊芊如玉,通透似珠。倘若说真让我相信世间有哪一个女子的手如此的话,还真不能相信的了,因为我相信女子大部分都是如水般皎洁。也许不是女子的手,而是女子的心。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难道现在这个被偷的“异常丰满”的妇女也算吗? 我姑且相信她年轻时候,也美丽过,不然让她一个人而打破我心中的美,那真是罪过罪过了。 (这些虽然是情节,但是有很多是废话,但是废话往往就是小说最重要的填充物,润色)
第七段:该怎么告诉她呢?直接叫一声还是?想想我一介书生,抡起拳头都打不死蚊子,怎么能打的过这些久经沙场的高手。不行不行,顿时,正义感和理智开始天人交战了,在脑袋里碰撞得不亦说乎,我自然是神经紧张然而又无从下手,这情形可谓是箭在弦上,虽是不得不发,可同时“怎么发”倒成了大问题。赶紧,赶紧……是“见死不救”还是“顺其自然”?

以上,就是小说的文学体裁结构,很明显它和叙事散文的记叙方式是有重大区别的。 因为在小说里,你如果用:别人认为XXX道理,我认为这件事XXX,所以从这件事来说,对于我影响很大。
这种关于议论的话,一般很少在小说里出现,特别是短篇小说,长篇小说倒是参杂一点没关系,短篇小说要是参杂了主观观点,那么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不像小说,四不像。
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把上面这种小说里的人物人称改为第三人称:他。然后再把我上面的议论加进去,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你就能区分了。 非常的别扭。
整篇小说都是用第三人称“他”或者是具体的名字比如“小明” 然而你突然冒出一句:我认为……很多人都说……
你试着往第三称小说里加入这类的词试试看,那会让你读的想吐。
你如果用小说的叙述方式发表自己的看法,那么只能由里边的“人物替你说话”,比如说你想说个观点:好人有好报。
那么你在小说里,就不能直接说,我认为好人有好报,也不能说,很多人认为好人有好报。
而只能说:他觉得还是好人有好报。 小明以前听过很多人说好人有好报。
在小说里,只能让读者看到小说里的人物。要是让读者看到作者的影子,那么就证明小说是败笔。或者是完全不成文。

我个人认为吧,你写的那篇所谓的小小说,绝对不是小说,至少不是完整的小说结构。
因为你连小说最基本的格式也没搞清楚,是绝对不可能能摸透小说的叙述方式的。
小说创作可以算是文学创作的集合,与代表水平。写的好小说就代表写其他的文体基本上都太成问题,但是写的了其他文体与写小说,还是有很大距离的。这个距离不是一点点。

好了。就写到这里,我一天只答个把问题,今天的问题花费时间太长了。但大致说清楚了。你应该能区分的,能说的都说到了。
至于怎么提高写作水平,这个问题你就不必问了,因为不管是问谁,都会给出你同样的结论:多读,多想,多写。 厚积而薄发,博览而群观,取其精华 ,去其糟粕。 大道自成,大道贵诚!

㈦ 叙事研究的特点有哪些

叙事研究的特点有:
1.以“质的研究”为方法论。质的研究是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在自然情境下采用多种方法收集资料,对社会现象进行整体性探究,使用归纳法分析资源和形成理论,通过与研究对象互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解释性理解的一种活动。叙事研究则是质的研究运用的一种表现形式。对于教师的叙事研究来说,“教育”是土壤,“质的研究”是方法论。质的研究将使教师不仅获得有意义的职业生活,而且会改变教师的存在方式。

2.以教师的生活故事为研究对象。教师的叙事研究所叙之事就是教师的故事,是教师在日常生活、课堂教学、研究实践等活动中曾经发生或正在发生的事件。它是真实的、情境性的。这些生活故事胜过任何说教,具有强大的感染力。
3.由解说者描述和分析。教师的叙事研究由解说者描述的,解说者其实就是研究者,它可以是教师本人,也可以是研究教师的人;研究者解说的是教师的故事,故事的主线和研究者的分析交叉出现,使所叙之事通过研究者的解读具有了特殊的意义。

㈧ 中国当代小说情爱叙事研究的介绍

中国当代小说情爱叙事研究本书用叙事学、价值现象学、接受美学、精神分析学、文化人类学、比较文学等方法,从性别话语、影像化、经典建构与时尚话语等方面,对当代小说情爱叙事进行了多维透视与研究,揭示了情爱问题在小说叙事中的深层内涵及其内在动因。【作者简介】- 中国当代小说情爱叙事研究周志雄,1973年生,湖北黄冈人。2022年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获文学博士学位。在《鲁迅研究月刊》、《文艺争鸣》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有多篇论文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合著有《沂蒙文化与现代沂蒙文学》。现为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㈨ 什么是叙事研究(转)

什么是叙事研究 一、什么是叙事研究? 所谓叙事研究,也就是由研究者本人(“我”)“叙述”自己的研究过程中所发生的一系列教育事件:包括所研究的问题是怎样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提出来后“我”是如何想方设法去解决问题的;设计好解决问题的方案后“我”在具体的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又遇到了什么障碍,问题真的被解决了吗?如果问题没有被解决或没有很好地被解决,“我”后来又采取了什么新的策略,或者“我”又遭遇了什么新的问题? 当“我”这样叙述“我”在研究过程中发生的一系列“教育事件”时,“我”在叙述的过程中已经在“思考”或“反思”,这也就使“我”的“经验性教学”转化为某种“反思性教学”。 更重要的是,当“我”这样叙述“我”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生的一系列“教育事件”时,“我”已经是在收集研究资料和解释研究资料。叙述的内容也就构成了“我”的可供“公开”发表的研究报告。这种研究报告使以往的“议论文”式的、“说明文”式的研究报告转换为某种记叙文式的、“散文式”的、“手记式”的、口语化的心得体会。它显得更亲近读者或听众,如陈向明博士所言:容易“使有类似经历的人通过认同而达到推广”。 总体上看,这种“叙事的行动研究”的基本特征是: 第一,是“我”讲自己的故事,而不是他人的故事。如怀特海所设计的那样,明确采用“我”第一人称的写作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说,如何叙事研究的报告都可以视为一种教师的“自传”。也正因为如此,叙事研究特别看重“自传研究”。 第二,教育叙事研究讲述的是一个“过去”的、已经完成的教育事件,而不是对未来的展望或发出的某种指令。它所报告的内容是“实然”的教育实践,而不是“应该”的教育规则或“或然”的教育想象。这也使叙事研究的标题表达落实为某种“过去时态”而不是“将来时态”,它朴实、诚恳第向读者叙述“我”已经做了什么,而不是指手划脚第命令读者“应该”做什么。
第三,教育叙事研究所报告的内容往往是“我”参与其中的研究过程中所发生的一系列真实的教育事件。
第四,所叙述的“教育事件”具有某种“情节性”。其“情节性”相当于麦克尼芙提出来的“分枝问题”。“分枝问题”显示为某种偶然性节外生枝,使人感觉既突然波折,又真实可靠。 第五,教育叙事研究采用归纳的研究方式而不是演绎的研究方式获得某种教育知识或教育信念。这种归纳的研究方式使叙事研究在提升相关的教育理论时显示出某种“扎根理论”的道路。 二、我们的做法 受英国行动研究专家怀特海和麦克尼芙等人的启示,我们在校本教学研究中鼓励教师用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我”遇到了什么问题?“我”怎样想方设法解决这个问题?“我”在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中是否涌现出“分枝问题”或具体的“教育事件”?“我”在这个过程中有哪些兴奋或辛酸的感受?“我”是否做得顺利或遇到了阻力? 1、讲述教师自己的教育故事 当教师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自己的教育经历或教育事件或教育故事时,我们发现教师们提交的“研究报告”几乎是教师们的“教育自传”。与一般“自传”不同之处只在于:一般“自传”关注的是家庭背景、成长经历;而作为行动研究报告的“教育自传”尽可能叙述自己的成长经历,但主要是讲述行动研究过程中发生的事件。这引起了我们的兴趣。 我们以前还只是认为社会学研究中有“传记法”(包括“自传法”),以前还只是认为这种“传记法“是收集个人生活史、理解当事人的心理状态的难得资料。现在老师们的“研究报告”提醒我们“传记法”的作用还不止于这些。尤其从行动研究的道路上开发出来的“教育传记”,已经内在地蕴涵了行动研究的精神。 教师在叙述自己的个人教育生活史的过程中,实际上是在反思自己的教育生活经历,反思自己的教学中到底发生了哪些教育事件。这种叙述使教师开始进入“反思性教学”的境界。我们多年来一直在建议教师要由日常的“经验性教学”转向“反思性教学”,但究竟如何转向“反思性教学”,我们似乎没有找到能够让教师“反思”的策略。教师们的“教育自传”式研究报告倒提醒了我们,这种叙述教育事件的过程本身已经是一种真实的“反思性教学”。显然,当教师成为一个“反思性教学者”时,教师不仅亲自“参与”了研究,而且由反思而获得对自己教育行为和教育观念的“理解”和“改进”。读者和听者在阅读这种关于“人”的生活故事时,也容易引起“共鸣”,并由“共鸣”而获得相关的“理解”。如此,行动研究所强调的“参与”、“改进”精神在这里获得某种照应。 教师在叙述自己的“教育传记”式的报告时,由于教师叙述的是教师个人的教育生活史,它是从生活史的视角来审视某个特定的教育事件,它把特定的教育事件重新还原为真实的教育生活。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对以往的教育研究中“见物不见人”现象的一种修改和调整。它将“教育事件”重新恢复为“人的问题”,把“教育事件”重新安放到人的“生活世界”中,这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行动研究的“系统”精神。 而且,这种“教育自传式”研究报告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私人日记。对于不便公开讨论的教育事件或教育经历,教师不记录在报告中。教师在行动研究中讲述自己的教育事件或教育经历,是为了在合作小组内部或更大范围内得到“公开”讨论,接受合作小组的评价和建议。其实,“教育自传”既然作为“研究报告”,已经假定了这种“教育自传”可以“公开”讨论,这使“教育自传”内涵了行动研究的“公开”精神。 于是,我们开始建议教师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讲述教师自己的教育故事”。我们的基本假设是:教师做研究就是“讲教育故事”。当我们建议教师讲述自己的教育故事时,我们发现教师可以不必盲目依赖于传统的概念体系和逻辑技术。我们发现教师讲述的教育事件和教师写的“教育论文”相比有了变化。变得有“情趣”、“活泼”、“生机盎然”;变得“日常”、“亲切”、“生活化”;变得更“动听”、“可读”、“可爱”、“令人感动”、“使人受启发”、“俏皮”、“欢快”、“美妙”、“音乐性的”、“有韵味的”、“有灵性的”、“让人心领神会的”、“引起共鸣的”。 卢梭似乎早得此风气,他的《爱弥尔》才导致康德因阅读而忘记了散步的时间。尼采将这风气发扬光大,他以散文、小说、诗歌、日记等方式迷倒后来的海德格尔、福科一系列“大学生”(取其“名学者”的含义)。 教师行动研究是否可以在教育领域得此风气之先呢?这是我们一直在琢磨的问题。也许,风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师在讲述自己的教育故事的过程中已经使自己由原来的“经验性教学”转为“反思性教学”,已经使自己的日常教学中发生的问题转换为“问题课题化”。 2、问题课题化 教师什么时候有可能讲述自己的教育故事呢?教师讲述自己的教育故事的时机取决于教师的行动。当教师以研究者的眼光打量自己的教育实践和教育观念而发生“教育问题”时,就意味着教师已经开始为自己积累“教育故事”。教师的“教育故事”始于教师教师发现“教育问题”。教师持续地关注、追踪某个教育问题的过程,就是教师使“问题课题化”的过程,也就是教师开始展开自己的“教育故事”的过程。 行动研究强调解决教师自己的问题、真实的问题、实际的问题。不过,并非任何教学“问题”都构成研究“课题”,只有当教师持续地关注某个有意义的教学问题(即“追踪”问题),只有当教师比较细心地“设计”解决问题的思路之后,日常的教学“问题”才可能转化为研究“课题”。教师的“问题意识”才上升为“课题意识”。问题一旦被追踪和设计,问题就转化为课题。 强调对“问题”是追踪和设计意味着所研究的“课题”来自教师自己的教学实践,“课题”产生的途径往往是“自下而上”的而不是“自上而下”的,它是教师“自己的问题”而非“他人的问题”;它是教室里发生的“真实的问题”而非“假想的问题”。 强调对“问题”的追踪与设计也暗示了行动研究不是“随意性问题解决”。教师虽然在日常的教学生活中从来就没有远离过“解决问题”,但如果教师只是以日常经验和惯用策略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想方设法(“设计“)之后采取“行动”并持续地“反思”其效果,那么,这种问题解决就算不上研究。 强调对“问题”的追踪与设计使日常教学中的“问题意识”与行动研究中的“课题意识”区分开来。不过,这也不是说“问题意识”就不重要。在教学研究中,常见的障碍既可能是“课题意识太弱”,也可能是“课题意识太强”。“课题意识太弱”的教师容易满足以日常经验解决那些琐碎的日常问题,“自下而不上”,不善于在解决日常的教学问题的过程中捕捉一些关键的、值得设计、追究的“研究课题”。由于缺乏必要的追究和设计,那些日常的教学问题虽然不断地被解决,教师却很难从整体上转换自己的教学观念、改变自己的教学行为;与此相反“课题意识太强”的教师容易只热衷于“热点问题”、“宏大问题”,“自上而不下”,对自己的日常教学生活的实际问题视而不见或“以善小而不为”。满足于“大问题”、“大课题”的后果是忽视、轻视了教室里每天都在发生的真问题、真困惑。 有效的行动研究所研究的“课题”产生过程是:教师在大量地、随意地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发现了某个值得“追究”和“设计”的“关键的问题”。教师一旦打算在后续的教学中进一步想方设法(“设计”)去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可能转化为课题。

声明:本文是由会员苏修筠在2023-06-24 21:19:08发布,如若转载,请注明本文地址:https://www.pixivzhan.com/wangyou/2968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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